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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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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定睛瞧,上面是一条评论,是九寨沟文旅艾特了我和吉羌泽仁的账号,并说:【四川省阿坝州九寨沟县第十四届文化艺术节,情侣入场,票价减半!】

这岂不是正面回应了对我和吉羌泽仁关系?

紧挨着下面一条便是九寨沟文旅艾特了这次市舞蹈比赛的官方:【小宁你行不行啊,不行我就要接孩子回家了,如果没记错的话,我们这次的艺术节金奖也是有晋级国赛的资格呢(眨眼)。】

紧接着是成宁市市舞蹈比赛官方的回复:【晋级名额不会有变动,孩子代表咱们省比赛,共美共美(握手)。】

邓尕泽旺切换页面,上面又出现比赛官方的正式声明。

【本次比赛规则并无性取向要求,请众网友关注比赛本身,并且请互相尊重,不要再打扰选手私人生活。】

我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,生怕眼前的一切都在下一秒消失。

我当初最怕的事情,现在终于有了答案,它并没有变成我最恐惧的样子,我和吉羌泽仁的关系并没有毁掉他的理想,没有被扔在天上,供别人烹饪蚕食。

我所热爱的,终究是值得我相信的,这就够了。

吉羌泽仁,能因他热爱而闪闪发光,这就够了。

我是该现在给他打去电话祝贺,还是等下班后他打来电话给我分享?我知道他现在很开心,他也知道我会很开心。

最终,我还是决定,等下班后他的电话。

下班后,吉羌泽仁先是发了一条消息确认我是否真的空闲,得到确切回复后便立即打了视频过来。

他甚至没有说一句话,冲着我直接就是一顿猛亲,“ua~ua~ua”的声音瞬间在办公室里响亮如尺。

一股热流从脚尖顿时直冲头顶,反应过来的我手忙脚乱调声音,而正准备和吉羌泽仁打招呼的邓尕泽旺,默默撤出了镜头。

或许是怕我太尴尬,他突然说了一句,“放心,我不会替你俩害臊的。”

【??作者有话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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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羌泽仁,也是个幼稚鬼。

我打算织一件白色毛衣,送给吉羌泽仁。

但我一窍不通。

最开始,邓尕泽旺教我起针,我瞧着那两根长长的,叫不出名字的不锈钢针,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,更不知道该怎么拿这两根针,织出我想要的毛衣。

我忍不住问:“这是什么针?”

邓尕泽旺拿过长针,熟练地往上头缠线,并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它叫啥,我就叫它针,不然就是织毛线的针,就算是金箍棒它也是织毛线的。”

我看着他手里的两根针不停地交错勾线,很快就织出了一排清晰的纹路,邓尕泽旺扯了扯橡胶手套,吐槽道:“买什么颜色不好,买白色。”

我有些抱歉,因为白色不禁脏,怕手汗浸了毛线,到时候织出来的毛衣颜色不统一,也不好打理,所以需要戴上手套。

我捏了捏手里的毛线球,认真解释:“他穿白色挺好看的。”

邓尕泽旺牙疼似的咦了一声,说:“得得得,真受不了你们。”

学了十来分钟,才学会如何起针,我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,脑海里还想着毛衣的样子,但,织了几排后就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织,逐渐就迷失在了大小不一的尴尬空隙里,我看着手里漏风且不太像样的布,陷入了沉思。

“这么织下去,真的会变成一件毛衣吗?”

邓尕泽旺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,含糊道:“按理来说肯定是不行的,反正我看见我奶奶就是这么织的,但奇了怪了,明明每一针都会,为什么就是织不出一片像样的布。”

最终,我们还是败下阵,求助网络。

我们两个认真地看着教学视频,也知道了手里的针其实叫棒针,我目不转睛地学习,从哪儿开始起针,织多少针又结束,换针,总之,很复杂。

但好歹,一天下来,我成功织好了一圈领口。

在之后的一个月里,我遵循着从上往下的教学,每个身体部位的针数都细心织好,直到最后收针,总算是大功告成了。

我把毛衣挂起来,左右来回打量,虽然走针明显的蹩脚,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一件完整的,能穿的衣裳。

除了风,其他的应该都不会漏。

我想穿在自己身上看看会不会太奇怪,但又怕失去了新衣服的那种感觉,所以最终,还是叠好,让邓尕泽旺替我带给吉羌泽仁。

本来安排一同前去成宁,可院方与台湾省有有场学术交流,师父再三叮嘱我这次任务的重要性,绝对不能缺席。

我也深知此次学术交流的意义重大,所以暂时去不了成宁了。

在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吉羌泽仁后,他的脸上闪过失落,随即笑起来说:“没事的,原医生,我们又不差这几天。”

“……过去可能不止几天,少则一两周,多则一两个月。”我不安地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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