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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丫头,动不动就要说走,好没良心!看我怎么惩戒你。”阮夜真霍的把孔妙拉到怀里,随即高大的身体贴上去,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舌头强势撬开贝齿,长驱直入。

“呵啊……”孔妙气若游丝般叫出声来,红唇半张,腰肢绵软。

吻了好一会儿,阮夜真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,向室内的大床走去。

大掌径直探进衣裳里去,触手尽是温软娇嫩的肌肤,往上抚摸过去,是被一条水红色抹胸堪堪遮掩住的两团高高隆起的丰盈,以及若隐若现的两点蓓蕾。

“将军……”孔妙咬着唇,却在这时伸手护住了自己的玉兔,娇羞不已地呢喃道,“不行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

自打怀孕之后,那两点樱桃颜色由殷红变得发紫,乳晕也跟着变深了,很不好看。

“女人如花,再好的女人也需要男人滋养,不信你给我一次,它的颜色就好看起来了。”

火热的亲吻从她红唇慢慢向下移,双手将那包裹着雪白椒乳的抹胸向上推去。

触感滑润,软绵绵的弹性十足,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,椒乳滑不溜手,竟险些从手掌中逃逸而出。阮夜真加大了指间的力道,用力抓紧了揉搓着,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,弄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。

阮夜真此刻像极了一个初尝滋味的青涩少年郎,喘着粗气,贪恋地捏个不休,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一把扯开了抹胸,那对欺霜胜雪的浑圆莹润就完全袒露了出来。

孔妙还想挣扎,却被男人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牵到头顶,“妙儿,乖,这件事迟早都是要经历的,只要你不闹,我不会伤到你,听话,我实在忍不住了。”

虽已不是处子,可孔妙还是被他揉弄得生疼,不动声色的皱眉,自知逃不过去,只好羞涩的闭上了眼睛,半推半就的放弃了抵抗。

阮夜真爱不释手地抚摸游走。

孔妙被他压在身下揉搓半日,娥眉轻展,脸儿透红,竟是半分力气也无,雪峰顶上两颗茱萸被忽轻忽重的抚弄,在粗糙的掌心里渐渐苏醒,娇挺起来。

“好宝贝儿,同我说说,傅春聆往常都怎么弄你的?你们都是用的什么姿势?”

见他在床上句句不离傅春聆,孔妙便生了不满,嘟着红唇道:“将军老提他做什么,怪扫兴的。”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,面上笑得妩媚,“你拐跑了自己兄弟的小妾,难道不怕和他老死不相往来?”

阮夜真不置可否,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,然后分开她的双腿,猛一挺身,将自己那阳物顶入一半,喘着粗气笑说:“往日傅兄总说‘女人如衣服,兄弟是手足’,既如此,我拿兄弟的衣服来穿穿又有何妨?不过这事的确是我做得不厚道,待事后会自行向他请罪,再精心挑几个貌美的与他换,这事儿大抵也就这么过去了。呵呵,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女人同我长久置气不成?”

孔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身子也在抖颤颤,娇喘从红唇中浅浅溢出几声,像是无力的喟叹——是啊,哪个男人不是贪新忘旧的性子?

傅春聆的凉薄她最是清楚,短了日,长了也不过一年半载,那些枕边温存就会忘却得一干二净,更何况自己不过一个姿色平庸的花楼女人,他又怎么会执拗着一根筋来寻她?怕是这会儿正张罗着布置府邸,等着迎娶他的美娇娘了。

这样也好,自己也该早做打算的。

阮夜真虽然也花天酒地,可他为人还是不错的,有钱,有权,有地位,又肯娶自己为妻,尽管是个二任填房,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儿,好人家不容易找,嫁给阮夜真已经是她眼下最好的选择了。

往后,都各自好生过日子吧。

“妾若有伺候不好的地方,还请将军尽管提出。”孔妙双手勾住阮夜真的颈项,脸上堆起甜蜜而柔绵的笑容。

“傅春聆调教过的女人,果然别有一番趣味。”阮夜真趴在她的身上,腰上开始使劲,口中调笑着,“那柳青青比你无趣多了,让她脱个衣服跟上刑场一样,哪像你,风骚得有趣。”

娇软的身体在大力冲撞下毫无章法的乱颤,两只雪白丰乳磨蹭着男子精悍的胸肌,带起一阵阵灼烧的酥麻,孔妙双手抓了他的肩膀,红唇微张,口中开始发出一声声无比销魂的呻吟,宛如夜莺轻啼,唱出令人沉醉的音律。

这是阮夜真从未听闻过的妖娆歌声,她的嗓音低柔婉转,参杂着欲生欲死的感觉,动听而响亮,丝丝痛苦却又销魂蚀骨,无端让人生出无尽的柔情蜜意来,刺激得阮夜真腰间的动作越发勇猛。

“妙儿,这样入你,可舒服?”

“啊……哦……将军,你的东西好棒啊,入得妾好舒服。”

“妙儿的小浪穴好紧啊,夹得我也很舒服,想不到你怀了身孕,还能有如此紧窄的妙地……啊,妙儿……”阮夜真抱住孔妙狂放丰腴的身体,再次重重插入。

孔妙指尖在男人的后背划出细细的长痕,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:“将军方才不是已经射过一次了嘛……嗯嗯、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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