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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节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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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秦灿一直没有开口,谢以津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至于课题,我可以以你感兴趣的大方向为主,你可以——”

秦灿沙哑道:“……够了。”

后来谢以津反思了一下这场对话的内容,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急切了。他并不擅长社交,忘了别人接受并消化这样的事实也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
也许找一个环境优雅的咖啡厅,循序渐进地进入主题,慢节奏地和秦灿好好聊一聊,秦灿未必会听不进去。

但此时此刻,对于昨晚刚被摸了个遍,醒来还没有半个小时的秦灿而言,听到谢以津说的这些话,他第一反应就是——这人疯了。

这人昨天先是把他的胸肌腹肌摸了个遍,然后把脸埋在他胸口睡了一晚,醒来之后又找了冠冕堂皇花里胡哨的借口,什么“一下雨就会发烧”,什么“必须要抱着柔软的东西才能缓解”。

胡言乱语地铺垫了半天,最后突兀地来了一句“要合作就得和我睡觉”,提出要和他发展长期的暧昧亲密关系。

这分明就是一个馋他身子的色鬼!

而且还是一个把自己当作完全没有免疫生理常识,甚至还想用学术产出利诱他的无良前辈!

在秦灿视角里,真实的情况逐渐变得清晰起来:1谢以津昨晚就是普通的感冒高烧;2谢以津刚好被热心的他撞到;3阴差阳错下谢以津摸到了他的胸肌并色心顿起;4 醒来后谢以津按捺不住地用学术产出来引诱自己。

其实有那么一瞬间,秦灿是隐隐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的,比如谢以津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感冒,那为什么他在短短一晚上就可以痊愈如初?

但遗憾的是,此刻的秦灿已经无法冷静地进行思考,他先后被“手感刚刚好”的评价以及“雨天一起睡”的交易冲击得面红耳赤,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赧,还是单纯被气的,又或者是两者兼有。

“我承认,我仰慕前辈你在学术上的成就,之前主动提出合作,也是我想要从你这里学到更多的东西。”秦灿咬着牙,艰难开口道,“但知识从来都不是用来交易的工具,你更不应该把学术合作当成交易的筹码。”

“我理解每个人都会有身体上的欲望,也可能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,玩偶也好欲望也好……我并不会批判你,所以前辈你大可以和我坦诚一些。”

秦灿深吸了一口气:“但你不应该找一些荒谬可笑、毫无逻辑的借口,像对付傻子一样来敷衍我。”

这回轮到谢以津的神情变得困惑起来。

秦灿简直是越说越生气,他回想起当时如何被谢以津的学术成就所惊艳,再看着眼前的人,就感到愈发失望和愤怒。

此刻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,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。

“你昨晚烧得很严重,最好还是再去医院看看。”他直挺挺地站起身来,“也谢谢你准备的早餐。”

“虽然你提出的合作条件确实让我心动,但我们的三观截然不同,所以你提出的那种交易……”

他深吸了一口气,对上谢以津的眼睛,虽然耳根依旧泛红,却坚定地说道:“我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的!”

作者有话说:

现在的小秦: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的!

后来的小秦(装作漫不经心地路过):那个啥,听说今晚好像有雨哈,我几点去你家比较好?

救兵

“秦哥?在听吗?”

秦灿回过神来:“怎么了?”

“喏,就这两条虫,我盯着看了十分钟都还分辨不出来究竟哪条是l3阶段哪条是l4阶段,麻烦你帮我看一眼呗。”郝七月顺着秦灿的视线好奇地向窗外看过去,“怎么回事,这么阴的天你还能看得那么入迷?”

秦灿收回视线:“没什么。”

他对着显微镜瞥了一眼,给出答案:“左边是l4,右边是l3,l4阶段会出现透明的半圆形内脏,只不过这条的比较小,你自己再仔细看一眼。”

郝七月重新看了一遍,痛苦地开始抓耳挠腮:“啊我总算是看出来了,这也太难了,我要瞎了。”

郝五周拿着移液枪从她旁边走过,言简意赅道:“笨。”

郝七月:“你再说一遍?你再说一遍?”

这兄妹俩咋咋呼呼地斗嘴已经成了实验室里的一道日常风景线,但今天秦灿没什么心情去管他们。

他有点心不在焉。

那个荒诞的雨夜已经是一周前,秦灿从谢以津家里愤怒地离开后,生活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轨道。

这一周内,秦灿在实验室里不是没有遇到谢以津。有的时候他在和乔纳森沟通学术问题,但大部分时间他都还是像之前那样,一个人坐在超净台前静静地做着手头的实验,一个人吃饭,然后一个人离开实验室。

他们没有再进行过任何的对话,在走廊里擦肩而过时,谢以津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再落到秦灿身上过,就像他们从未有过交集,就像那一晚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
秦灿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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