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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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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衡三天两头往六皇子府跑,但那钱珞瑾就是狐狸精投胎,既然嫁了六皇子,难不成再和离嫁洛洲王世子不成?

窦二爷又壮着胆子安慰妹妹:”娘娘放心,那府里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,镇国公府不过就剩下一个庶出的三小姐,就是有本事嫁入洛洲王府也不过跟她二姐一样是个侧室,到时候,直接让琳芝暗地里弄死,别说是那样一个小丫头,就是她祖父还不是栽在我们手里?”

丽贵妃等了窦二爷一眼:“跟你说了多少次,那件事不要再提!”

窦二爷又碰一鼻子灰,讪讪地告辞。

走出丽贵妃的寝宫,外面太监和宫女都知这位是丽贵妃的胞兄,谄媚地问安。

窦二爷心思烦乱,只管甩着两只袖子往外走,走了几步又停下,回头看了一眼丽贵妃所住的昭裕宫,金砖碧瓦,好一所极尽奢华的贵妃宫邸,宛如天上宫阙。只是这富丽堂皇的居所里住着的还是他的妹妹吗?

自皇上登基,窦秀妍一朝封妃,他便只能恭呼娘娘,那声妹妹,已是多少年没有叫出口。

算命的说他妹妹是仙女转世,他开始觉得是骗子,后来就信了,窦秀妍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,凡她所说之事没有不成真的。老威国公发了那么大怒气,差点断绝父女关系,窦秀妍仍一意孤行嫁给当时还是庶皇子的皇上。

事实证明窦秀妍从未错过,威国公府从此扶摇直上,在外戚里甚至能强压皇后和太后的娘家一头,如今胜景是儿时的窦二爷从来不敢想的,但这几年,威国公府诸多不顺,甚至惹来牢狱之灾,窦秀妍越来越暴戾。

是有多久没看见妹妹的笑容了?窦二爷抬起头,仰着脖子想了半天,想不起来,就连他自己,也是很久没有舒坦过了啊。

唉,窦二爷叹了口气,继续往外走,这些年做的赃腥事数不清楚。这条路,就没有能回头的时候。

窦二爷走后,昭裕宫里就剩下丽贵妃和窦琳芝,方才丽贵妃和窦二爷的谈话,窦琳芝都听在耳朵里,因窦琳芝一旦嫁入洛州王府就要替家族出力,这些事情丽贵妃也不瞒着她。

但窦琳芝不仅言谈举止是大家闺秀,心也灵秀,她一直不认同这位贵妃姑母给威国公府选择的道路。

“论亲事自然不用你操心,但嫁入洛州王府后该怎么做,你自己醒着点神。”丽贵妃像个老师一样教授着窦琳芝,当然她所教授的大部分技能都被窦琳芝抵触着。

别看窦大夫人自己水平不怎样,却费了心思请各处名师来教导她这位女儿,窦琳芝读了那么多书,心也清高,内里其实很欣赏谢梦曦的才学,平心论起来,她倒觉得自己和谢梦曦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
“我是威国公府养大的女儿,威国公府要我做的,我必然义不容辞,但我还是那句话,姑母,月盈则亏,水满则溢。”

“哼,”丽贵妃心里动气:“你是没经历过威国公府落魄的时候,如今是跟你比着王爷世子的婚事,你才说些大话,等你连个知州的儿子都谈不成的时候再来教育我也不迟。”

丽贵妃说的正是上一世窦琳芝的遭遇,那时威国公府被抄,想把窦琳芝托付给一向交情不错的琮岭知州,对方竟说只能收为不入名籍的妾侍,那等羞辱,就只有她记得罢了。

“姑母错会了侄女的意思,姑母于威国公府的功劳,琳芝万不敢辱没,只是当年姑母于威国公府是雪中送炭,但如今威国公府已经很好,姑母又何必非要锦上添花呢?历史上那些权倾一时的外戚最后又哪有长远的?”

“那也好歹权倾一时过,总归在史书上留下笔墨,总比一直默默无闻,中庸于世的好。”

窦琳芝看着丽贵妃,不再言语,眼前这团熊熊烈火对威国公府来说到底是浴火重生还是飞蛾扑火,就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
窦琳芝坐着马车回到威国公府时,正巧碰到窦胤昆的小厮在备马,最近窦胤昆总是往外跑,光她碰见的就好几次。

窦琳芝招呼来窦胤昆的小厮,问道:“兄长又去哪里?”

那小厮磕巴了几句,还是回到:“公子只说备马,别的没说。”

这是瞎话,窦胤昆要是什么也没说,他难道自己做主来备哪匹马?长路短路总归会说,一看就是浆糊脑子在说谎。

又是去见不得人的地方,只希望他这位兄长染上的别是见不得人的恶习,长幼有序,身为妹妹她也管不得什么。

窦琳芝看着偌大的威国公府,这整个家,她也管不得什么。

这段时间跟柳莺儿玩得太充实了,好久没有去看望东流,直到秀喜提醒钱珞瑾该给三清观发工资了,钱珞瑾才想起来。

一个月不见,东流好像更漂亮了点?果真还是道观的水土养人,养得东流肌肤如雪,吹弹可破。

钱珞瑾啧啧地问:“你每天沐浴用多少花瓣?是不是得一车?”

东流鄙视地看她:“贫道不用花瓣,又不是女子。”

“你确定?”

钱珞瑾越来越怀疑东流是不是女扮男装混进来的,要说小时候长得像小萝莉,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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