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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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圈子里同龄人中最特立独行的一个,不受约束,恣意活着。

但常年混迹于酒吧夜店,池野却没有在身上留下任何纹身。

无瑕的身体,不留点痕迹太可惜。

“额啊……”突然脊背上传来一阵……奇怪的触感。

池野茫然无措地张着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刚才,是、是被亲了吧?

又是一下。

“孟、孟砚辞你在干嘛?”

池野撑着门板,语气里满是慌乱。

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,他可是alpha,要亲也是他亲oga才对。

腰上横过来一条手臂。

孟砚辞从背后拥住了他,随着重量一起贴近他的还有温热的气息。

“你要干嘛?孟砚辞你放开我!”

接着后颈也沦陷了,那里的肌肤比较敏感,被触碰到就会痒。

“你不是说没有误会我吗!”

“对啊,我没有误会你有别的心思,但我有。”

一阵天旋地转,池野被孟砚辞抱起来,扔到床上。

天花板的顶灯照得他头晕眼花。

孟砚辞扯掉了西装礼服的领结,绑住他的手腕还轻车熟路地打了个结。

池野懵了,这是什么走向,故事的开始只是一个被卡住的拉链而已。

而且,孟砚辞怎么这么熟练!

孟砚辞跪在床上,掐住他的腰,冰冷的眼神像是在居高临下地检阅自己的猎物。

“那天相亲见你穿裙子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
想看池野穿上婚纱,想脱掉他的婚纱,想亲手将自己选的婚纱撕掉。

之所以选低胸侧开叉的款式,就是因为一个好处——容易脱。

强吻

“我的大少爷,你今儿又发什么疯!”

石子皓是池野的大学同学,毕业后开了一家赛车场。

“速度这么快,前轮都打滑抬起来了,你想死别死我这好吗?”

池野摘掉头盔,拉开赛车服前襟拉链,头发早已被汗水濡湿。

他喘着气,仰头灌水,水滴顺着下颌流过上下滚动的喉结,隐没于皮衣里。

他从高中就开始玩摩托,只有极限运动才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,大脑充血,什么都不用想,只要感受风的阻力。

他只要一停下来,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昨晚那屈辱的画面。

他喊着停下,孟砚辞根本不听。

哪怕他释放出alpha的压制性信息素,对孟砚辞也没有丝毫作用。

孟砚辞……他就是个疯子!

最后终于解掉手腕上的领结时,他愤怒地打了他一巴掌。

可孟砚辞却好像感觉不到痛,也没有生气,反而看着他笑了。

那种笑容,池野从未在他身上见过。

让池野一瞬间恍惚地以为他的灵魂被掉包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变态。

池野懒得想,也不敢去想孟砚辞为什么要那样对他。

他隐隐觉得这么下去自己会陷入更大的危险里,但是刚结婚一天就离婚,给两家带来的影响,不管是舆论还是内部利益都势必会难以承受。

刚好夏季赛要开始了,他投资的电竞俱乐部stg的基地就在城南,可以以督战为借口住在俱乐部基地。

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孟砚辞那个狗东西。

早上天没亮他就从家里跑了出来,现在上午9点,估摸着孟砚辞应该到公司了。

池野打算回去收拾东西。

到了半山别墅,池野取下头盔,揉了揉手腕,昨晚被绑了这么久,手腕好像还在隐隐作痛。

他还没来得及按密码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
孟砚辞也愣了一下。

他没想到池野那么快就回来了。

池野因为刚骑完几圈车,额头沁出薄汗,脸也因为闷在头盔里而变得潮热。

孟砚辞喉结微动,不由得想起一些画面。

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做到最后,他知道如果真做了,会永远失去池野。

他只是想疯狂一次。

事实证明,这个决定是对的。

不然他就无法看到池野束手无策的一面,像平日里嚣张惯了的野猫被遏制住后颈皮一般。

呜咽的,痛苦的,求饶的。

池野没有什么好脸色,侧过身从孟砚辞旁边进门,连衣服都不想碰到他的。

回房间后,池野胡乱拿了几身衣服,塞进行李箱,带上必要的证件拉着箱子下楼。

孟砚辞还站在玄关没有走。

“你去哪。”

池野没搭理他,径直越过他往外走。

一连几天都见不到面,孟砚辞下班回到家,空荡荡的房子,和他结婚之前没什么区别。

只有打开主卧,才能在乱糟糟的床褥和衣柜里闻到一丝残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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