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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6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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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姑娘才配得上你?

他不敢谢临渊,他连想都不敢想!就因为你没有回信,他以为你不原谅他,所以连再次靠近你、向你求证都不敢!

是你负了他,谢临渊。

不是不是的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那封信的存在。

握着缰绳的手越收越紧,谢承咬牙绷紧了下颚,心脏犹如被利剑穿透,汩汩地淌血。

姜府,姜羡余刚洗漱完,靠在床边翻看这些年镖局运送的珍品货单,瞅瞅有什么稀罕物,好寻一个来给谢承做及冠的贺礼。

夜明珠?庸俗!

玉饰?谢承他家里有矿!

古画?这个好像不错,就是有点贵。

姜羡余飞快眨眼算了算自己的私房钱买不起,下一个

就在此时,屋外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,姜羡余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,就见房门被推开,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外。

谢承?

姜羡余下床朝他走过去,闻见一股血腥味,顿时一惊:你受伤了?!

他嗓音骤紧,拉着谢承左看右看,又搂住他摸遍前胸后背,伤哪了?

谢承没吭声,抬起右手想碰他的脸,又忽然顿住。

姜羡余鼻尖微动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黑色袖子上沾染的血迹并不显眼,血腥味却令人无法忽视。

再摊开手掌,看到木刺嵌入血肉的狰狞伤口,姜羡余顿时一惊:你受伤了!怎么弄的?

谢承还是不答话,反手握住他的手,一眼不错地盯着他,绷紧了下颚,眼眸渐渐发红,透出水光。

姜羡余一愣,心跟着提起来,靠近了一步,小心掰开他的右手捧住,声音不自觉放轻:谢承

谢承喉头哽了又哽,开口时声音沙哑:我方才见了任逍遥。

他伤的你?姜羡余心里一紧,急道:你明知他居心叵测,你怎么能单独去见他?

谢承却抬起左手轻抚他的脸,哽咽道:他说你前世就心里有我,还给我寄了信。

姜羡余瞳孔一震,眼睫慌乱地颤动,没有,你别听他瞎说

你还要瞒我?

谢承红着眼睛质问他,整个人都在颤抖,抚在姜羡余脸上的手却始终控制着力道,若我不去问他,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?

没有姜羡余鼻尖一酸,托着他的手掌贴在脸颊,红着眼眶看他,我我知道你没收到。

只是当初他一目障叶,只顾自怨自艾,没有想过这种可能。直到死后陪在谢承身边才知道,谢承应是根本就没有收到那封信。

否则以谢承当时甘愿为他受家法的情意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给他回信。

谢承却完全不信他的说辞,单手托着他的脸与他对视,咬牙哽咽道:你若是知道,就不会离家出走,过家门不入,只信那些流言,从不来问我。

你若是肯来问我若是来问我

前世我们就不会分离数载,生离死别。

姜羡余闭上眼,抿紧唇忍下呜咽声,紧紧抓着谢承的手腕。

谢承捧着他的脸凑近,与他额头抵着额头,一声声解释争辩:我没有收到信,也从未打算成亲,更没有不要你,你怎么能怎么能问也不问就定我的罪,将我弃之不理?

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就带走了我半条命,快将我逼疯了?

我知,我知你视我如命,为我疯魔。

可我知道的时候,为时已晚。

姜羡余终是没忍住落下泪,胸口像是插着一把刀子,连喘息都刺痛。

对不起谢承,对不起

不,是我错了。

谢承用力托住他的后颈,视线牢牢锁住他,任由心底疯狂的念头占据理智,是我不该同你置气,明知你任性又糊涂,还放任你自己拿主意。我就该把你绑在身边,哪也不许你去。就算你跑了,也要把你绑回来

打断骨头也要绑回来,恨我怨我也要绑回来没有哪个地方会比我身边安全,没有人能比我更在乎你,只有我只有我配拥有你。

拥有你的喜怒哀乐,你的爱恋,你的余生,你的全部。

都只能属于我。

他双眸赤红,脸颊蜿蜒着两行热泪,眼神却有几分疯狂,紧紧看着姜羡余。

一如前世失去姜羡余后崩溃失常的样子,是姜羡余最不愿见到的模样。

好。姜羡余哽咽着看向他,伸手揽住他的腰,绑着我,哪也别让我去。

谢承却没有被轻易安抚,而是将他揽紧,那日在书房门外,你听见了我父亲的话,对么?

姜羡余怔住,泪珠挂在眼睫上,没有反驳。

谢承早有预料,强势扣着他的后颈令他直视自己:你听好,从前你不承认也罢,不抗拒我同你亲密也好,但从今日开始,休想再糊弄我。

前世是我糊涂,在你走后才知情为何物,又没能护住你,眼睁睁与你错过一世。但今日你如果应我,我两世无憾,别无所求,就守着你过一辈子。

他顿了顿,语气微沉:如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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