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黏湿、性欲与电伤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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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荔能想象主人的目光正落在她的私处,心中泛上一阵耻意,可还是听话地将双腿分开了。

她将脸埋在了丝质被料里,冰凉柔软的面料贴着她的脸颊,她止不住地想,这被子每一晚也会像这样裹着主人的身体。

身后男人指尖抵上她的腿心,微微施力,强势地插入了紧窄的花穴之中。

两根手指对于宋荔而言已经有些过多,小穴被强行撑开而传来阵阵胀痛,她拼命压抑着喉咙中的喘息,额头上止不住地冒了冷汗。

隐秘的满足在心里升起。

这是主人的手。

主人在碰她。

双手被反扣在身后,陈知衡捏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施力下压,逼得她腰部下陷,面对他的方向翘起屁股。男人的指尖抵上宫口,指节猛地弯曲,蛮狠地碾压着柔嫩的内壁,模拟性器抽插的方式快速而凶狠地在花穴中进出。

疼痛夹杂着快感在身体深处蔓延开,宋荔背脊绷紧,紧紧夹着插在腿心的手指。

陈知衡面无表情,袖口之下的手臂却肌肉绷紧,惩罚般地用手插弄着身下的少女。

他俯视着她,冷眼看着她黑色长发散落在床上,白皙的侧脸泛起一片潮红,长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着,遮住了眼底的泪光。

粉嫩的花穴被蹂躏得红肿泛红,湿淋淋的水顺着手指,划过他手背的青筋,顺着手腕流下,沾湿了他的袖口。

裤头的性器始终硬得惊人,他却仿佛没有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情欲,少女压抑而动人的哭叫在房中响起,她哀求又依恋地叫着他。

“主人……”

指尖狠狠按压至某一处,宋荔浑身猛地弹动一下,哭叫出声,陈知衡的手死死压着她的身体,插在花穴里的手施刑般在那一点反复凶狠地按压着,紧紧咬着他手指的小穴猛烈收缩,喷出一道水来。

宋荔像溺水的人呼吸上第一口空气般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
身体里的手指退了出去,身后的男人扯下她的睡裙遮住了她汁水横流的腿心。

身体一阵酥软,高潮的余韵盘桓在身体里,让她渴望进一步的拥抱和亲吻。

宋荔撑起身子朝男人看去,却恰好撞见他在衣橱前换下衣服的瞬间。

她猛地愣住了。

陈知衡换衣服很快,背对着她,灯光昏暗,只有片刻的时间能隐约他背脊裸露的样子。

可她还是看清了,他宽阔的背脊上竟然遍布狰狞的疤痕,细长的鞭痕一道又一道,交错覆盖,在鞭痕之上的还有一道道约三指宽,肌肉组织已经发白黏连的旧伤。

宋荔认出那是电弧烧伤,是由高压电棍短时间内产生达上千度的高温,贴近人体而引起的体表烧伤,短时间内可引发强烈的疼痛和一定程度的电击效果。

这样的高压电棍,她只有在曾经学习武器时见过,依稀记得这是军部特别研发的,用于审讯的工具。

难道……主人曾经遭受过军事羁押和严苛的刑讯?

一次高压电棍就足够人疼到失去理智,主人身上的伤痕说明他在短时间内被多次电伤。

是谁做的?过去发生了什么事?

明明医疗科技已经足够除去体表伤痕,为什么他没有接受修复手术?

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?

陈知衡换好衣服转身,见宋荔愣愣地坐在原地,以为她还在想之前有关阿斯蒙的任务。

“不需要因为刺杀阿斯蒙的任务失败而过多地忧虑,我只需要你永远对我坦诚。”

她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
“睡吧。”

他对她说完,打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
卧室的门被关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,将宋荔的思绪拉回。

过了许久,她赤脚踩在地毯上,走到主人常坐的单人沙发上坐下,双腿曲起,将自己蜷缩在柔软的椅子中。

家政机器人已经安静地将最后一点烟味清理,木桌边只剩下一个玻璃器皿,里面装着只抽了小半根就被剪断的雪茄。

是因为她要求来,所以才剪灭了刚抽上的雪茄吗?

宋荔伸手拿出了那根雪茄,将它放在手心里,摩挲着,轻轻嗅着。

干燥厚重的烟草气被吸入鼻中,可只有在被点燃之后,这烟草中真正浓烈的、原始的气息才会散发出来。

宋荔想,主人的过去,连同他的内心都像雪茄一样被藏了起来,可她找不到那根点燃他的火柴。

陈知衡坐在书房里,只有一盏台灯亮着,胯间的性器还在硬着,硬到发疼。

手心仿佛流有黏湿的水迹,她温暖娇小的身体,胆怯诱人的亲吻,急切躁动的抚摸,搔刮着他被封在一片冻海中的欲望。

就像他头顶温暖的灯光,试图裹住他的身体,驱散冷寂卧室中的黑暗。

陈知衡闭了闭眼,随后伸手关上了灯。

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,苦寂的黑暗将他彻底笼罩。

周五,议员公署的会议提早一小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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