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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67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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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枕于脑后的手抽出,捉住她的腕,引着她的小手探进了自己斜开的领子。

郁墨夜呼吸一滞,想要抽出自己的手都不行。

手腕被他钳制得死死的,后腰也被扣得紧紧。

她逃无可逃。

忽然,她眸光一动,计上心来。

倾身,低头,她张嘴吻上了男人的喉。

喉结。

在他完全没有想到、毫无一丝防备的时候,就这样直直吻了上去。

她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身形一僵,也明显地听到男人喉中逸出的低低闷哼。

更明显地意识到男人松开了她的手。

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意外,意外她的主动,也看到他眼中跳动的炽烈,那熊熊燃烧的炽烈。

她伸出另一只小手,捂住他的眼睛。

嘴下继续笨拙地吻着他。

却在下一刻,她猛地松口,快速起身,跳到地上,仓皇逃窜。

然,床榻离门口有那么一段距离。

且,门还是关着的。

再且,她的一双脚跑得再快,也快不过他的甩出来的掌风。

所以,当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门闩的时候,身子已经被外力卷起,一阵天旋地转之后,妥妥地跌回到了榻上。

生怕自己的举措惹怒了男人,换来他的变本加厉,她连忙讨巧地主动开口搭讪,以缓解气氛。

“我就知道逃不掉。”

“逃不掉还逃?”

男人扬眉逼近,声音里蕴着一抹苍哑,与中毒时虚弱的苍哑不同。

也更让郁墨夜心跳得厉害。

“我……我这……这是情趣……”

头皮一硬,这两字就这么说出了口。

男人似是再次意外了一下,黑眸却越发暗沉。

“嗯,”男人深表同意地点头,“朕也觉得是,而且,你成功了,成功地挑起了朕的兴致。”

说完,头一低,迫不及待地吻住她。

与此

tang同时,大手更是一刻都不想耽搁地扯剥着她的衣袍。

被欺向被褥深处的那一刻,郁墨夜欲哭无泪地想,这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好吗?

山寨的深夜已是万籁俱寂。

唯恐被人听到那就彻底完了,郁墨夜紧紧攥着被角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
可厢房里的动静却依旧很大。

暖炉里的炭火尽数燃起,屋子里原本就温暖如春,可急速攀升的热度,瞬间就将房内变成了炎炎夏日。

烛火摇曳,将大汗淋漓的两人身影投在墙上。

重叠。

第一次,郁墨夜没有晕过去。

不对,江南驿站那次也没有晕。

只是,那一次满满都是痛苦的回忆,而且事后她拖着残破的身子仓皇逃窜,生怕晚一步,被他发现,被人发现。

这是第一次,事后,她还窝在他的怀里,看着他的俊颜,呼吸着他的呼吸。

虽然身子已经累成了一滩烂泥,虽然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一下,但她就是没有睡意。

第一次,她觉得两人这样近。

脸,身,心,都如此近。

大概是被剧毒摧残了太久,又如此消耗了一番体力,男人沉沉睡了过去。

之所以说沉沉,是因为她这样注视着他,他都毫无察觉,就连她伸手轻轻触上他的眉心,他都没有醒。

睡得安稳。

可是一双手臂却一直保持着紧紧箍着她的姿势,连唇都是贴在她的脸颊耳畔,似是还在温存着她。

伸手将被褥朝上拉了拉,盖住两人的身子,她的心里很乱。

如果说是第一次是因为解蛊、第二次是因为被强迫,那么这一次,却是她甘愿的。

虽然她也想逃,虽然她也试图逃,但是,她心里清楚,那只不过是顾忌两人的兄妹关系而有的犹豫。

或许她真的没有陈落儿的勇敢。

陈落儿可以爱得疯狂浓烈,爱得无所顾忌,她不能。

不仅仅因为她的男人不可能像陈落儿的大哥那样,回馈完完整整的自己,更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份。

他是帝王。

虽然他说,在同意陈落儿跟她大哥合葬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。

但是,她在乎。

她不在乎世人如何看自己,却在乎世人如何看他。

她不能让世人诟病于他,她不能让他注定会叱咤辉煌、会名垂千古的一生落下这个遗臭万年的败笔。

可是,不想归不想,理智归理智,感情跟本能却是另一回事。

感情决定本能。

本能决定事态。

显然,她已经阻止不了事态的发展了。

就算阻止了,她也收不回那颗心。

她该怎么办?

她很迷茫。

浑浑噩噩地想着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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