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嫡皇孙五岁半(清穿) 第2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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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汗玛法,没有的事。”弘晏小声说。

“朕还不知道你?”皇上语重心长地和弘晏讲道理,“都说揠苗助长,如今倒是你自己想‘长’,长坏了身体却大大不妙。明岁就要进学了,到时师傅们教无可教,哪能心安理得地领俸禄?”

玄色龙纹在眼前晃荡,弘晏眨眨眼,反驳道:“汗玛法的学识,就连师傅也要甘拜下风的。若他们教无可教,不应该怪您么?”

皇上亲自为弘晏启蒙,这话让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笑过之后便是舒畅,心里说不出的熨帖。

要说天资聪颖,这孩子真是生平罕见。元宝如此勤学,不也是他教的好?

“就你会顶撞朕。”皇上佯瞪他一眼,也没心思批奏折了。随手铺好一张宣纸,把弘晏搂得更紧了些,皇上欣然道:“来,咱们来临摹董体……”

李德全不假他人之手,亲自泡好了果子露。见祖孙俩其乐融融,他悄悄放下托盘,搁在弘晏伸手够得着的地方,又静悄悄地转身离开。

何柱儿寻太子去了,跟在弘晏身旁的唯有俩贴身侍从,三喜在梢间伸头伸脑,临门站得稳稳当当,面上却透着些许不安。

大总管快步行到梢间,压低声音道:“行了,皇上与阿哥练字呢,干你们的活去。”

方才李德全满头冷汗,临门看在眼里,不禁生出忐忑来。师傅少有失态的时候,看样子定有要事发生,主子虽说受宠,可贸贸然闯进御书房,皇上震怒可怎么好?

看这情形,心口大石总算落了地。临门喜上眉梢,同三喜一块作揖道:“谢过大总管了!”

弘晏严肃着脸进宫,同样严肃着脸回宫,步伐慢吞吞的。

三喜与临门一左一右跟着,互相对了个眼神,这不对劲呀。

莫说在宫里头,就是卧房,阿哥也时常一张笑面儿,没露出过这般神色。瞧见主子正在深思,他们不敢打搅,就这么乌龟爬似的挪进了毓庆宫,挪进了弘晏自个的小院。

弘晏年初搬出正院,新住处与太子的书房毗邻,一花一草都是太子妃亲手布置的。门边坛里栽了好大一株桂花树,树木高大郁郁葱葱,一到秋日散出氤氲香气,能飘上十里远。

有宫人上前禀报,说太子领了四贝勒回书房,弘晏点点头,背着小手走进寝卧,继而肃着脸道:“我待会去给阿玛请安,你们退下吧。”

临门欲言又止好半晌,终是拉着三喜告退,轻轻掩上了门。

弘晏坐在榻上,目光漂移,发呆了很久很久,瑞凤眼一寸寸亮了起来。

这一不小心探听到的……真是祖父的大秘密呀。

弘晏恍然大悟,眼前的迷雾全都散开了。

怪不得阿玛额娘成亲早,怪不得大伯只封了贝勒。一桩桩一件件都得到了解释,皇上大有问题!

只那身王霸之气谁也装不出,万不可能是同他一样的机遇。唯有两个正确选项,要么重生一回,要么预知了未来,他玛法是哪一种?

思考了一会便抛之脑后,不管是哪一种,弘晏只觉柳暗花明,倒霉鬼阿玛的命运有救了。瞧瞧皇上说的,省的把太子挪庄子里去,还提起了仁孝皇后,他的亲祖母,不就是变相的维护么?

都说赫舍里氏是皇上的白月光,弘晏总算信了。

都说打是亲骂是爱,弘晏也信,瞧这话里头,全对他爹浓浓的关怀。

若对他爹生了嫌隙,皇上何必压着大伯的爵位,又何必宠着自己?废太子要趁早,一劳永逸最妙,等日后搅得朝堂不能安宁,那才是亏大了。

重来一回,皇上还会吃亏,还用委屈自己?

弘晏细细思量,越想越觉得对,越想越觉得“不舍”这个词儿,十分符合祖父的心境。毕竟是最疼爱的孩子,前世也尝到了苦果,如今还有纠正的可能,做帝王的哪能放弃呢。

既如此,他还读什么书?争什么宠?撒什么娇?

死局已破,躺赢不就好了?

弘晏抿了抿唇,露出小小的梨涡,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雀跃,深藏已久的心愿霎那间冲破牢笼,蠢蠢欲动起来。

当了太久的工作狂,成日与芯片为伴,他早已忘记少时向往的草原是什么模样了。

许是上天怜惜,送他享福来了……

弘晏郑重其事地走到小桌旁,抑住上翘的嘴角,按了按纸张,提笔蘸了半干的墨,写下人生计划:

江南风景好,漠北牛羊肥。

“肥”字写了半边,脑中忽然嗡地一声,响起一道慷慨激昂的机械音:

“叮,月抛能力系统上线啦!月抛能力有重复几率获得,最终解释权归系统所有。下面赠送二选一新手大礼包——

【抄家我在行】,能力持有者胤禛,使用时长一个月,不可解绑,能力请自行探索。

【治河高手】,能力持有者靳辅、李光地,使用时长一个月,不可解绑,能力请自行探索。”

嗡嗡嗡嗡嗡,吵得他心烦意乱怀疑人生,弘晏呆滞地盯着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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