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嫡皇孙五岁半(清穿) 第115节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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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晏眼神控诉,他都说了,只需太子答应保成纺纱机的名儿,其余什么也不用干,可他爹偏偏不答应,还包揽了所有事宜,让他无所事事光看热闹。

太子慢条斯理地道:“孤与你想的法子,可有出入?”

弘晏:“……没有。”

甚至更胜一筹,考虑得更加周到,元宝阿哥是绝不承认的!

“你还小,如何能够大包大揽,解决曹李两家。”太子摸摸儿子的圆脸蛋,望了眼窗外夜深,语重心长地说,“阿玛这是教导你储君之道。凡事物尽其用,需思虑周全,必要时候以情分驱使,交付一丁点信任,收回的是完完全全的忠心,你可明白?”

弘晏无言以对。

半晌幽幽道:“知己之间心有灵犀,不需要用情分驱使。还是那个问题,您何必打着儿子的旗号?”

太子听到前半句有些醋,好悬暴露真实面目。

猝不及防听到后半句,见躲避不过,从容道:“孤作为元宝的阿玛,得帮你瞧瞧,两个知己值不值得深交。可今儿这句质问,甚是伤阿玛的心……”

弘晏:“……”

那副慈父面貌看得弘晏鸡皮疙瘩都起了来,飞也似的逃到榻上,盖上被子,规规矩矩闭眼,三秒打起小呼噜。

心里念着保成纺织机,保成纺织机,保成纺织机。

此番事了,他爹的乳名,距离传遍大江南北、众人敬仰的日子,不远了!

——

近日来,皇上分出几分注意力在曹寅李煦身上。

八爷每每同弘晏出门,汇报加在一块,足以聚积成一道长奏折。皇上一字不落地听着,自觉听够了,摆摆手让八爷退下,露出一个让李德全胆战心惊的面色——

微微眯起凤眼,不带半点情绪。

“出了江宁,朕该好好敲打。”

李德全不敢问是什么敲打,在旁默默听着,忽闻皇上问他:“你说,太子老四老八这几日,很晚才歇?”

李德全小心一笑,说出猜测:“比平日稍稍晚上一些,想来是忙于思政。”

皇上颔首,又问起弘晏起居,半晌想起借走的工匠,扬眉道:“不知何日才能归还。”

……

皇上虽派给弘晏一个吕姓工匠,但暴露了吕匠人真正的后台,弘晏恍然大悟,为计划着想,没有允许工匠复命,也没有允许他打小报告。

先是挪到别院,而后又有曹寅派人盯着,过程躲躲藏藏神神秘秘,皇上还真不知他捣鼓出了什么东西,在纺织方面有什么创新。

皇上老神在在,稳坐钓鱼台,因着乖孙想要推广,必然寻求他的同意。身为一国之君,白日里政务忙碌,或是抽空微服,暗访临近府县的民生,或是巡视河堤,接见地方官员,诸多因素相加,于是没有吩咐李德全暗查——

查过了,还叫什么惊喜?

万万没想到,惊喜来得那么快,唯独换成衙门外的登闻鼓,还有层层递上来的举报信。

弘晏送礼的第三天清晨,御书房。

刚刚展开盖有血印的信纸,李德全大惊失色的脸凑过来:“皇上,曹家织坊的管事状告曹大人,说,说,曹寅德不配位,上任以来贪污受贿,强买布匹,剥削坊工,除却迎驾以及修建行宫所耗,足有……八百八十八万两之巨!”

皇上手中的信落在了地上。

又有小太监急匆匆赶来,慌里慌张道:“皇上,苏州织造府的小吏千里迢迢状告李大人,说李煦为官不仁,鱼肉百姓,足足贪了六百六十六万两!”

皇上面庞剧烈一抖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他悠悠感叹:“这个数字,倒是吉利。”

李德全:“……皇上!保重龙体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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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重龙体?

一个八百八十八,一个六百六十六,加在一块堪比江南两年税收,再垮的龙体都能给弄精神,何况本就没有大碍,皇上觉得自己康健得很。

他叫曹寅李煦做他的眼,以江南安稳为责,遇上特殊可便宜行事,多年下来,二人办事兢兢业业,从没有出过大差错。

除此之外,修建行宫、打探消息处处需要用到银两,单凭俸禄远远不够,用些手段敛财,也是他默许的。

正因如此,整顿吏治之时,都察院有请求清查的折子,全被他按了下去。只因曹寅李煦于他有用,做的一切利于朝廷,利于帝王,南方安定何等要紧,又有反贼渗透,不似天子脚下,全处在掌控之中,实在轻忽不得。

他们有用,且有大用。

也是元宝梦见神女以来,江南之况大有好转,南巡纵观两家作为,他这才带上审视的目光,让老八时不时汇报一次。

刚准备敲打一二,万万没想到能闹出这般丑闻,竟还敲了登闻鼓,将巨贪之名摆在明面上,绝了私下处置的路。

登闻鼓不是那么好敲的,那可真是豁出了命。

如此一来,群情焉不激愤?若有证据轻轻放过,江南焉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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