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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医男友: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 第33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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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敏知哈哈一笑。他虽然比宋原大上好几岁,从业时间也长,但在各自专业的经验方面宋原并不比他少,一来宋原毕业早,从业早,二来未毕业前,宋原就在父母耳濡目染以及影响下,对公安系统熟悉得不行。别看他年轻,在行业内,可是佼佼者。刘敏知还不敢在他面前自称前辈,两人之间更多得是惺惺相惜的友谊。宋原刚升任处长,他和周杨到现在也没改过口来,大部分时还是叫他“宋”或者“宋原”。三个人平常说话向来也没什么忌讳。

黑沉的天际仿佛还蒙着一层灰蒙蒙得雾,令人心情很难爽利起来。很长时间,宋原都没有说话,直到手里的香烟在指间燃烧殆尽,宋原捻熄烟蒂,说道:“我毕业后在南临县呆了一段时间。”

刘敏知道:“r大狼多肉少,尤其微微还这么漂亮。你倒是放心。而且以你的能力可以直接考进省厅吧?为什么要去基层?”

宋原眼神暗淡了下:“基层的锻炼和经验也很重要。”

刘敏知明白了。

宋原继续说:“基层你也知道,比省厅还要忙,不仅忙,还繁琐,那段时间我特别忙,很少回去,微微还在r大读大三,聚少离多,慢慢就出现了裂痕。”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。

刘敏知猜测:“因为身边追求者众,微微觉得你越来越不体贴温柔?然后……移情别恋?”

宋原含糊道:“大概是吧,总之她提的分手。”

“那你就答应了?”

宋原苦笑:“我能说什么?”

“你明明可以去省厅,偏要跑到南临,一点也不为微微妥协,她心里自然不愿意。”

宋原说:“我当时有跟她提过,她也没反对。况且南临离省城很近。”

“嘴上不说,不代表她心里没意见。”刘敏知以过来人的经验道,“我老婆挺挺善解人意的吧?我一开始也这么以为,后来结婚了才发现她心里那弯弯绕多了去了,只是嘴上不说,就在心里憋着,等着某一天一个□□爆发。”

宋原说:“善解人意是你以为的,我从来不这么认为。”

刘敏知说:“看别人看得那么清,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看不清了?”又问,“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?打算旧情复燃?”

宋原这次没有答。心境变化太快,他自己都掌握不了。在以为院明州是微微的男友时,他在周身竖起一座冰墙,刀不入。在得知自己只是误会以后,这座冰墙就轰然倒塌了,一败涂地。以前隐晦的不动声色的关心全部明朗化。

速度快得他自己都惊讶,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同意分手十分的蠢。

在她面前,他似乎一点原则都没有了。

宋原重新点了支烟,说:“等案子破了再说吧。”

我为鱼肉(二)

宋原七点钟就来敲陆微微的门。陆微微和自己做了半天的斗争才睁着惺忪的睡眼起来,对面上早没了人影,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。

宋原在门外说:“七点半,专案组会议。”

她打了个呵欠,懒懒道:“我知道了,这就起。”

宋原说了一声好然后就走开了。

秋县公安局会议室内。

陆微微昨夜睡得晚,精神有些不济,不过身体还是本能地占据宋原旁边的位置。

宋原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打开笔记本在查资料。

各个工作组开始汇报情况。

民警说:“先说比较复杂的吧,死者田增元为人吝啬,和亲戚也不怎么来往,街坊邻居对他的评价普遍不怎么高。这人不务正业,每天都会去棋牌社,不仅赌,而且赌得还挺大。赌输了也不敢回家找老婆要钱,他就到处去借,借亲戚借朋友,借了也不还,借到最后人见人怕,鬼见鬼愁。据田增元的几位牌友说他赌风不好,输了就耍赖,案发前三天,田增元在棋牌社和一位叫李民先的棋友起了争执,怒而离去。直到案发当天田增元都没有去过棋牌社。死者郭素英社会关系就比较简单了,一家子生计全靠她操持,农忙时就去地里干活,冬天闲时就在家里干一些零活,和人来往不多,也没什么仇怨。两个小孩子就更不用说了,都是乖孩子。”

秋县公安局的陈局长也来了,他问:“这个李民先调查过了没?”

民警说:“已经排除掉了嫌疑。”

另一位民警紧接着说:“案发当天死者的活动轨迹也调查清楚了。当天中午,田增元和同村村民田红旗在饭馆里吃的饭,还喝了酒。傍晚的时候,田增元和郭素英跑到市集上买了好多食材,似乎要庆祝什么。这个我们也调查到了,是要给田仲磊过生日,买完食材他们就回去了。”

宋原听汇报时分神瞟了眼陆微微,她在走神。

然后是县局的技术人员汇报:“现场的门窗都完好无损,没有撬动的痕迹,卧室客厅也没有被翻动的痕迹,可以排除谋财,两位女死者也没有被性~侵,可以排除谋性,而且侦查员刚才也说了,田增元和不少人有财物纠纷,我觉得这是一起因财物纠纷而引起的灭门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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