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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宠成瘾 第226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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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我那么爱的你。”

这次他却不记得这句被他刻进记忆里的话。

阮江西哭了,哭得像个孩子,死死抓着宋辞的衣角,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喊宋辞的名字。

宋辞慌了,抱着她不知所措:“我在,我在。”

“宋辞。”

“宋辞。”

阮江西不知疲倦地重复着,蹲在地上,泪流满面,

见她哭了,宋辞难受极了,心疼得呼吸不过来,脸色苍白地跪在阮江西面前,伏下头凑近她,不知道怎么安慰,只会反复拍着她的背哄她:“不要哭,江西,不要哭了,你哭我会很难受,别哭,别哭了。”

反反复复,只会那么两句,他是真怕了,一见她哭,心坎像有什么在啃噬,没有办法思考。

“不哭,不哭了。”宋辞低着头,凑过去吻她流泪的眼睛,“江西乖,不哭好不好?”

半跪在阮江西面前,宋辞伸手,轻轻地把她搂紧,伏在她肩头:“江西,你别哭,我好难受。”

他太过笨拙,没有意识,只知道,这是他的江西,他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,就只会叫她别哭。

凉凉的冷风吹着,缓缓有滚烫灼热的液体,滑进她脖颈,她知道,宋辞哭了。这个叱咤商场无所不能的男人,也会流泪,跪在她面前,不知所措地陪着她一起哭。

阮江西忽然抬起头,抓住宋辞的手:“宋辞,去做手术好不好?”

他不说话,红着眼看她,眼里还有未干的眼泪。他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手术,却本能地害怕和慌张。

见宋辞不说话,阮江西哭着喊:“你答应我,宋辞,你答应我。”

她一哭,宋辞便没了主意,乖乖点头应她:“好,我听你的,我都听你的。”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痕,“你别再哭了,你让我做什么都好。”

阮江西抱紧他,狠狠地亲吻,直到将嘴角咬破,满是血腥。

半夜里,宋辞开始发烧,呢喃梦呓地一直念着阮江西的名字,她怎么喊都喊不醒他,高烧不退,退烧药也喂不进去,持续了很久,阮江西哭着打电话给秦江。

“怎么了?阮小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她慌得说不出话,只会喊着:“快来救救他,快来!”

挂了电话,秦江立马打去了医院,闯了一路的红灯,到宋辞的别墅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。

这次不仅holnd博士和他的两位入室弟子来了,还有那位几月不见的唐夫人也不请自来。

唐夫人一进门就态度很恶劣,瞪着阮江西就骂道:“都是你,你这个害人精。”

平日端庄大方的贵夫人,已经完全枉顾了她的身份和教养,撒泼撕扯,毫无涵养与气度。

阮江西不说话,只是坐在床边,紧紧抓着宋辞的手,盯着他的脸眼里没有任何其他。

唐婉步步紧逼,话说得越发难听:“如果你还心疼他,就离他远一点,别赖在他身边害他。”她怒目,无休无止地大喊大叫,“以前是宋锡南,现在是宋辞,你们母女——”

阮江西突然回头:“滚。”

她终于开口了,只说了一个字,红着眼,里面全是摄人的火光。

唐婉脸都气白了,扬起手便要重重打下去。

秦江上前一步,截住唐婉的手,面无表情却不容置疑:“唐夫人,请三思而行,有任何事。都等宋少清醒了再说。”

唐婉大力甩开秦江的手,气急败坏地吼:“这里是宋家的地方,你算什么东西?”

秦江整整西装,不疾不徐地回视唐婉:“唐夫人,你可能不知道,这里早就是阮小姐的地方。房产地产证还是我去办的,容我提醒你一句,这里阮小姐做主,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。”

唐婉猛地瞪大了眼,似乎不可置信,愣了许久,转头惊愕地瞪着阮江西:“你——”

一直沉默的阮江西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唐婉到嘴的恶言:“唐夫人,我现在不想和你周旋,请你离开,不然我绝对不会纵容你在我家大呼小叫,如果你质疑我的话,大可试试,我必定会让你后悔。”转头,对holnd道,“拜托了。”

博士点点头,给宋辞看诊,却是于景致道了一句:“请你出去等。”

阮江西伏在床边,眼眸看着宋辞的脸:“这句话只有我才有资格说。”嗓音,冷若冰霜。

------题外话------

来呀,刀片走起!

放心吧,南子一向的套路都是:雷声大雨点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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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:毁掉于家

“这句话只有我才有资格说。”嗓音,冷若冰霜。

于景致与唐婉都傻在了原地,说不出话来,才发现,阮江西从来不是柔善女子,她有锋利的爪子,为了宋辞,披荆斩棘无所不俱。

第二天上午,宋辞才烧退,到了晚上才清醒过来,他什么都没说,醒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抱着她,力道大得让人发疼。一如平常,他没有提这次的事,阮江西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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