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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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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什么就改变主意的傢伙吧。」

「我会啊?」

晃着银白色的马尾,姫彩仰望着金灿灿的天空,「那是属于『我们』的画啊。你一直在以不得了的速度发生变化,而我就会用重新构图跟上你。」她伸出手,彷彿要触及云彩似的,「我啊,只会画我『看见』的东西而已喔,虽然大家都说那叫想像,但我就是看见了。远远看着星星会觉得都是白色的,但其实不是这么回事。可是我呢,现在就能好好的看见冴的顏色,不需要望远镜也能知道」扬起嘴角,姫彩瞇起了眼睛轻声说道,「就像星星一样,冴从身体里就亮晶晶的,我看见的从来都是正确的。为了能够看到更多的正确,要我重新构图多少次都无所谓。」

只要谈起绘画,若不是问答题,冴总会安静的听姫彩滔滔不绝的样子。

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她情绪高涨之处,也不是因为听不懂她的比喻,只是每当他好好看着她的时候,她看起来就会很高兴的样子。

这么多年来,这一点从未有过不同。

冴不懂艺术,也没想佔用足球的时间去深入了解,所以要不是她巴着问的话,他是不会给姫彩绘画评价或看法的,这就像他也不会强迫她给出足球的观点一样,他们俩互相承认彼此的天才地位,双方不曾也不认为有办法干涉对方的领域。正因如此,当姫彩说起画作,冴只要知道她说话时是开心的就行了。就好像,姫彩一直欣赏着他埋首于踢球的样子便满足了。

不需要多说什么,他们都知道在两人之间流淌的并非是沉默,而是对于彼此的理解。

「你啊,想画的主题是结婚吗?」待姫彩说完了话,消化完她言词的冴主动丢出了问题。

「才不是,好无聊的主题啊冴。」

「谁知道你要画什么啊。」

似乎察觉到了他对于「结婚」一词的敏感,姫彩歪着脑袋看他,「冴就这么讨厌结婚吗?还是说,因为是我所以不行?」

没和紫藤色的大眼对上多久,冴转过头去看着前方的街景,「姫彩」极其难得的唤了她的名字,他的眼瞳染上了夕阳的金黄,「我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,那是我唯一想要的,其他的事情我一点兴趣也没有,也没有考虑过。」

打从接触足球开始便一心投入其中,冴相信一直看着自己的姫彩不会不知道这件事。他不得不把事情讲的这么明,因为,他认为她那不肯放弃的执着会让她连事情都看不清、白白蹉跎了她大好的光阴。

但是,姫彩却让他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东西。

「足球选手也有退休的一天,你在那之前肯定已经是世界第一前锋了吧?所以我只要等到那个时候就可以了!」低垂的眼帘也掩盖不住眼眸的闪动,姫彩的唇角绽出灿烂的笑容,「没有目标的人生太无趣了,到那时候就让我来当你下一个梦想吧?」

眨眼之际,绿眸里映照出的是比落日更加亮眼的紫藤色。有那么一瞬,冴彷彿也看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光景。

明明,他都说了只想成为世界第一前锋的。

「到时候嫁不出去别怪我。」

「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娶我!我会等你的!」

「随便你。」

在夕阳之下,于返家的路途上,两个孩子又像往常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。只是这一次,不知为何,男孩的声音似乎比平常轻了点。

————

别说结婚了孩子们其实我写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冴有办法跟人交往(x)

从上一章开始就在说姬彩是怪咖

说的就是天才的部份让她的思考逻辑跟大家不一样

但冴一样也是天才所以可以理解

不过又因为两人的领域不同

他们的理解趋于「感受」

冴没办法说出什么构图的精妙有的没的

姬彩也没办法说出战术策略之类的

但冴能感觉到姬彩呈现出的精神是什么

姬彩也能感受到互踢出的风格是什么

大致上是这样

姬彩很执着于从她眼中「看见」的「正确」

虽然她个人不认为

但说白了其实就是想像啦

大家可以当作她是看人非常准的类型

她用观察来挖掘一个人的「本质」

想像这个人的潜力并画出来

同时将她「看见」的东西视为「绝对的正确」

这么说或许是在讲追求合理的理性

但事实上姬彩是执着于个人的疯子

对自己看见并预测的未来深信不疑

这边是称讚的意思

是她的这份理性疯狂才让她有天才的称号

下一章会更进一步的说明她的本质

那是让冴恍然大悟的东西

姬彩她

跟完美计算派的冴并不一样

今天如果冴只是个普通球员

姬彩是绝对不会只画他的

青梅竹马不管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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