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,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(六)(1 / 2)
难见天日的地宫内,间或传来隐约的低泣哭喘之声。难为世人所察的庞大宫室掩藏在盘曲萦回的逼仄密道后,正是集结妖魔攻破仙山的那条恶蛇的栖身之所。高低不一的长明烛于阴晦暗沉的殿中明灭不定,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肆虐妖风摧灭。昏昏烛光之下,宫室正中似乎翻涌着阵阵黑浪,那轻微断续的哀吟正是发自黑浪之中。
壁烛受殿内妖气所扰,忽而猛烈跳动,室内随即明亮了一瞬,原来那涌动翻腾在殿中的并非漆黑的浪潮,而是妖蛇缠绕的蛇躯。冰冷可怖的妖物肢体之下,受其所困的凡女面上挂有未干的泪痕,被桎梏的身躯在高潮中仍不住挣扎扭动,妄图从紧密禁锢里脱身而出。
跋扈蛮狠的妖物显然不会顾念她已然深陷情潮,受不住更多挑逗,不管不顾地制压住她的反抗,将身下成双肉具更深地抵进喷水痉挛的花穴。在凡女失声的哭叫中,他更过分地抽动下肢,以蛇茎根部的细鳞残忍地剐蹭花口嫩肉与穴前阴核。被肏得花液四溅的双穴可怜地抽搐着,却换不来缠身恶蛇一丝半毫的怜悯。他越发兴奋地低喘,贴近她汗泪交颐的潮红面庞,以分叉的舌尖暧昧舔去她眼角水珠。
一声清脆的金石之声突兀响起,被缠绞在蛇躯之中的凡女兀自哭泣,并未察觉,紧缚女体的贪蛇动作却随之一滞。他暴虐之态稍敛,半身化作人形,睨向铛声生发之处。执剑的修士神色平静地立于墙边,眼神不甚清明,吐字却异常清晰。
“有点分寸。没看她已经受不住了么?”
装得和真可怜她似的……找来此地还不是因那深种于骨血中的淫毒又发作了。妖蛇不以为然地嗤笑,在剑修冰冷的目光中挑衅地缠紧下肢,将寒凉的蛇精灌进已然意识迷蒙的凡女穴中,又是引得她一阵痉挛哭喘。在仙君执剑劈砍过来之前,妖蛇迅速地抽身隐向黑暗,逃遁而去。由他带起的阴风凛然掠过,将修士脸侧的散发拂起,露出额角触目惊心的黥印。
他面向妖蛇离去的方向,并未穷追不舍。昔日被其视如珍宝的利剑被他随手一掷,跌坠尘土之中。剑身与地面砾石相碰的琅琅声凄厉刺耳,可以想见那细薄刃锋受了怎样的摧折,可他已经毫不在意了。仙君面无表情地行至蜷缩在玉床上的凡女身前,将她抱起,捏住她下巴凝视片刻那失神盈泪的双目,无言地挥开衣袍,用硕硬性器再次填满她红肿淌精的花穴。
粗暴的侵入使她战栗不止,低低痛呼,然而却得不到任何安慰,上方传来冰冷刺骨的声音:“还轮不到你喊疼。”阳具深凿猛顶,和蛇妖生性残忍,爱看她哀哀泪容的暴虐不同,是另一种恨不得将她拆得散了架的狂烈。被他插了数十个来回,频繁高潮的内腔就已然泛起近乎麻木的,钝感的酸胀。
她浑浑噩噩地挨着操,身体被翻来覆去摆弄,花穴射了几次又往后穴灌精。不知过了多久,仙君抽出依然粗硕骇人的性器,随手抄了一旁石壁上长明烛台,面无表情地按着她两条高潮中痉挛的细腿分开。倾斜烛台,那人鱼膏熬成的雪白蜡油就向她腿心与臀眼滴落,在她的抽噎和哀求里封住两口装满精液的穴。
来不及为下体的异样感惊慌,仙君阴沉地瞥了她一眼。她只得又以手臂撑起身,精浆无法流出的下腹坠胀沉重,无法站起,又不敢耽误时间,她只好四肢着地爬到他胯下,含住犹在勃发,仿佛有无穷的怒与恨等待在她身上发泄的龟头。
这时入口通道处阴风一闪,蛇妖去而复返。站在身后掐着她桃粉的臀肉看了看,蜡油已将穴眼密封,抚上去凝结成完整的一块。蛇妖不禁蹙眉道:“不是说过少用这种一看就不容易弄下去的东西吗?凡人本就脆弱,上次你硬把剑鞘插进去一起,就弄得她半死不活,总不能次次都靠我的妖元吊命吧?”
仙君下身一挺,肉茎又捅了一下她的喉腔。她听到他们议论,回想起当时,不禁心有余悸,只是不敢偷懒,继续哭着吮含口内日夜对自己欺凌不休的凶器。他冷声道:“我已经手下留情,总比你逼着她一次排出十几二十枚蛇卵要好。”
她膝盖一软,差点委顿在地。抬眼看见仙君冷酷神情,又再度贴近他腿间,心虚地将肉棒含得更深了些。从她一只手里溢出一抹隐约光彩,又迅速被纤白五指合拢抓紧。
蛇妖嗤笑道:“这么紧张干什么,我又不会抢你的。一片鳞而已,你想要,我身上要多少有多少。”口中这样说,看样子却对那被握住的鳞片忌惮不小。
她哽咽着握紧手中玄色鳞片,丝毫不为这妖物的戏言所惑。这片从他七寸蛇躯上生生挑下的鳞片,并非他调笑话语中那般寻常的玩意。在对那屠灭仙门、去而复返的妖蛇掷出仙君赠予的镇妖法宝的那一天,她就明白,由这势如破竹、划破丛丛黑鳞的法宝剜下的鳞片,绝非不足挂齿之物。手握异鳞恐怕无异于掌控着他的命脉,才令妖蛇在虎视眈眈的同时如此忌惮。
她唯恐这恶妖又如从前一样出其不意地前来抢夺,屈辱地软下身躯,更贴近身前无情凌辱她口舌的仙君,恰逢此时口中灼热肉具搏动得更厉害,不久便抵住她喉管灌进浓稠白精。仙君握紧不住挨过来的凡女手腕,将她拉起半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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